现在我敞开双臂迎向你
毫无保留,相信我
我站在这里对你敞开双臂
希望你能理解,你的爱对我的意义……
-Open Arms, Journey, 1982
***
经过半年的校园鬼怪出没记录活动,哲学社社长大毛终于得出一个可靠的鬼怪出没数据:30巴仙出没在大学的操场,20巴仙在保健室,还有40巴仙在食堂;10巴仙其余地点。
公开了这些数据以后,哲学社的Ghostbuster 部门变得比以往更兴旺;多了许多学生投报,吹起了一时的 Ghostbuster 风,甚至还上了报纸。
“今天是我们哲学社值得纪念的一天,”在常年大会里,大毛很兴奋地说着,茶色苍蝇大墨镜下隐约还可以看见他眼里闪烁的雀跃光芒。
“今天,XX 国际灵异研究队,认同了我们对灵异现象的科学化的研究,并且同意赞助我们此后的所有研究活动!”说着,大毛激动地站起来,举起了双手:“向科学致敬!”
为了庆祝这值得纪念的大事,大毛决定在校园外搞一个“Ghostbuster 终极Party”作庆功宴,出席者都要装扮成鬼怪的模样出现。
“哇,好像很好玩的样子!”虾头知道后,立刻报名参加了派对。
“你就装成George Harrison 的幽魂出现吧,”茶包望着虾头,若有所思一阵后,说。
虾头愣了一下:“你就不要开我玩笑了吧!!”
我不禁一边吃饭一边吃吃地笑起来。
“嘿,你少笑我!”虾头伸手敲敲我面前的食堂的桌子:“你要装什么?倩女幽魂?”
“我还不知道呢;你问她吧,”我指指茶包。
茶包面前的鱼还是没吃完。“狼人怎么样?”
我和虾头差点喷饭:“狼人?!”
“像金刚狼那样地很酷啊,”茶包一脸不怎么样的样子。
“我好像没看过女狼人,”我说。
“狼人好像都打赤膊,”虾头傻眼。
茶包皱了一下眉毛,突然望着虾头开口:“你还挺像第一代吸血伯爵,可以考虑看看。”
虾头翻白眼,我又再次吃吃地笑起来。
***
“Ghosbuster 终极 Party”那天晚上,果然如虾头所预料的那样,出席者多得不得了,位子从无限变成只限100名。好不容易和虾头,小明,小梅,茶包,还有阿良,美美挤进了场内,有泡酒精饮品才刚开始端上。
虾头最后还是决定当吸血伯爵,小明很搞怪地装成章鱼怪,小梅穿上闪亮蓝色长裙装水妖,阿良只是装上两只红色小牛角当牛魔王,美美装扮成巫婆,我装的是倩女幽魂;茶包则果然套上毛皮大衫,戴蓝色隐形眼镜,当狼人。
放眼望去,场内有各色各样的“鬼怪”,有长发飘飘的千年老巫婆,有青面獠牙的魑魅魍魉,有美杜莎蛇头的,还有头大身小,戴着墨镜的青色的外星人。
还在愣愣地看着阴森的派对场景,外星人突然往我们走来,并且挥手打招呼:“晓沁!”
我疑惑地打量着外星人。
“是大毛我!”外星人伸手推推墨镜。
“今晚酒精已经包了!鬼怪大餐就要上场了;而且,等下还会有鬼怪歌唱表演,ENJOY!”大毛说完,拍拍我和茶包的肩膀,又摇摇晃晃地离开。
“太好了!”虾头兴奋地露出两颗獠牙,阴森地笑着。小明也从重重的章鱼头里“呜呜”地兴奋较好。
“你笑得好恐怖,”我说。
“你还不是面青唇白的,”虾头说着,拉着小明的触手,跑向端着酒精饮品的侍应生去了。
看到食物被端上了,美美也拉着小梅奔向美食;远远看去的场面还真可怕。
“我去去另一边,”茶包眨着蓝得怪恐怖的眼睛,也走了。
最后只留下我一个倩女幽魂和阿良一只牛魔王呆呆地站在原处。
“不吃东西吗?”阿良问。
“很多人呢,等一会儿吧,”我说。
阿良点点头,头上红色的牛角在夜里上下晃动。
此时,台上突然亮起了灯光:“鬼怪歌唱表演开始!”
我和阿良同时抬头望向被青色灯光照亮的台。
“让我们欢迎我们的马面先生演绎一首Journey,1982年 的《Open Arms》!”台下一阵掌声。
慢慢地,戴着个马头面具的人走上台前,挥挥手,开始唱起了浪漫抒情的《Open Arms》。
望着马面先生深情地演唱着,我却不禁笑了出来。
“啊?”阿良听到我突然笑出来,一头雾水地看着我,也憨笑起来。
“马面深情地样子有点搞笑,”我忍住笑,说。
“你这样笑起来很好看呢,”阿良说,继续憨笑着。
“嗯?”阿良头上的红色牛角在夜里看起来,真的很有恶魔的感觉。
“比起苦笑或者礼貌的微笑,你这样忍不住笑出来的样子,比较好看,”阿良搔搔头,说。
“这样有失仪态吧?”我又笑起来。
“可是我喜欢你真实的自己啊,”阿良猛搔头,很腼腆地笑着。
台上的马面先生刚刚唱到副歌部分;原来他的歌声也很高昂动听。
“是吗?”我反问。
“你只要做自己就行了,什么也不必害怕的,”阿良说。
我望向阿良,他那双清澈的眼睛,在夜里像澄净的一面湖水,一圈圈的涟漪也只不过是倒映出的影子。
“什么也不必害怕?”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好微弱,好像故意要隐入风中一样。
但是阿良还是听见了:“嗯,我一直都会喜欢你真实的样子,相信我。”
一道憨厚的笑容在他脸上划出,两颗腼腆的酒窝浮现。
我轻轻地微笑;夜里凉冰冰的风,吹乱了我驳长的倩女幽魂长发。
“你头发乱了,”阿良伸手替我顺了顺乱发。
“我相信你,”我以极其细微的声音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阿良问。
“没什么,”我继续望着他,微笑着。
那一刻,那一秒,马面先生在台上唱着《Open Arms》,阿良头上红色的牛角,他憨厚的笑容;从此一直被收藏在我记忆的某一处,过了很久以后还能清楚记起那首歌,那个微笑,那一段似有若无的承诺,那一丝心动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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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comments:
i like the song! haha...
but somehow in the front part of the cannot really match...:p
but it's still nice written:)
spitzberg: yeah i heart the song also! lol. the ffront part is meant to be happie abit la, lol. long time no see happy scene. Thanks for reading muacksss^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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