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幾個寫作的朋友都贊同說,創作的人都有病。
這天看到寫詞人小寒在部落格裏分享她的書《無指幸福》中的一段話:
“從事藝術工作的朋友,
不敢太幸福。
就算幸福,也永遠都不敢滿足。
普通人眼中的幸福,
簡直就是藝術末日的來到。
他們總是害怕太幸福的話,
自己就不能再擔起成為受難的人們的代言人的使命,
創造不出反映人性的揪心作品。
畢竟世上多少刻骨銘心的歌,
都是在詞曲人人生低潮時創作的。
令人動容的作品,
必須讓聽眾相信你對他們的遭遇感同身受。
正所謂“沒入過地獄,
怎麼對地面上的人類形容魔鬼長個什麼樣子?”
或許藝術工作者心裡有一塊好不了的瘡疤。
生命擁有瘡疤的人曾經一定被傷得很重,
在往後的日子難免會變得患得患失。
說開來,神經質,確實是成為藝術家的條件之一。
或許藝術工作者那塊疤一直都好不了,
更或許,為了藝術上的需要,
不時去得故意去將它剝開,
要它潰爛。
感受到痛苦才能激發靈感,
才能重新感受心跳。
所以他們總是會選擇愛上不愛自己的人,
或者在愛你時同時折磨你們倆,
逼你離開,然後享受著痛苦。”
——轉自小寒寫詞故事(六)
越發讓我認同,創作的人確實都有病;有病才寫得出這些故事。
“他們總是會選擇愛上不愛自己的人,或者在愛你時同時折磨你們倆,逼你離開,然後享受著痛苦。” —— 或許,我不自覺地在這個漩渦裏不停輪回,只為那一絲痛得生命顯得無比鮮明深刻的痛楚。
好像……。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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